美女胸口兔子(情感故事|我的女神成祸水(4))

来自:叁壹捌讯息  |  2025年02月08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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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.结婚:二战爆发

12月6日,婚礼如期举行,父母在老家为我隆重举行了结婚仪式。第二天,我和蓉蓉回到县城招待了我与她的亲朋好友。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折腾,我感到身心疲惫,而且每天与“叱咤风云”会变脸术的岳母在一起,一直觉得不自在。虽然结婚对我来说应该是件人生中非常高兴的事,但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,我看蓉蓉也同样是一脸疲惫。

到了第三天,终于可以休息了。我和岳母一家人早早的吃过晚饭后,我和蓉蓉来到自己的婚房。我忽然感到自己空旷的婚房有一种阴冷的感觉,没有一点点喜气和朝气,就像到了阴曹地府一样,让人感到后怕。客厅里,灰白的墙壁上悬挂着我和蓉蓉一米八的剧照,照片中我们都穿着白色的礼服,没有一点高兴的表情,有点像死去故人的遗像;一对灰色的布艺沙发歪歪扭扭的放着,好像被寒冷的冬天冻得直不起身子;一台42英寸的彩色电视机(后面大肚子的那种老式电视)放在正对门的地方,像一尊佛像静静的坐在那儿一动不动;一台冰箱无奈的站在墙角边,好像一个穿着臃肿衣服的胖傻子……

“哎,这就是我的婚房,怎么没有一点喜气?”我的心烦透了,望着婚房全部的家当,我忽然觉得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:岳母不是早早就许诺给我,陪嫁女儿全套的、最好的、现代化的嫁妆吗?一台电视、一台冰箱、一对旧沙发(去年准备结婚用的),就是她说的最好的、现代化的家具吗?连一台洗衣机都没有,还不如我老家农村陪嫁的多呢,这意味着什么,是因为没钱陪嫁?还是因为她没看好这场婚姻?

12月的天确实很冷,婚房内既没暖气也没有空调,蓉蓉不大会就上床了。我知道,今天应该是我最幸福的一夜,因为前两天我们都忙到很晚,确实累了,蓉蓉以疲倦为由,我们并没有“肌肤之交”,但不知为什么,今天我依然没有一点结婚的幸福与喜悦,生理上一点反应也没有,是恐惧、烦躁还是压抑,我说不清楚。

在随后的几天里,她都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,给我讲她从前发生的很多故事。

她说,自从上初中,她开始跟男友住七天后分手,然后上技校时,认识了一男友,在一起半年;后来上班开始和公司的同事在一起混,先后有七个人,到最后都分手;去年认识了一位离异的帅哥,带着一个男孩,说好马上就要结婚了,家具和电器都买好了,只因她妈妈和男孩吵了一架,便分手了。家具和电器能退的都退了,只有我们客厅的那一对沙发不给退……

“奥!”我不动声色的听着她光荣的历史,忽然明白那对旧沙发的来历了,也忽然明白为什么我们结婚这么快的原因了……

面前这位女人——曾经我心中的圣女,不知被多少邪恶男人的黑手在身上游走,不知被多少男人糟蹋……我突然觉得越来越鄙视这个女人,厌恶这个不知廉耻、没有道德底线的怪物。

婚后第五天,我们在岳母家吃过晚饭后,回到自己的“炼狱”,我在看书,蓉蓉突然对我说:“我去李文哥哥家去玩,她老婆回娘家了。你在家吧!”我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,没有说话,算是对她的回答吧。我知道,李文是蓉蓉所谓许多干哥中的一员,是蓉蓉最信任的同事,现在和我们是邻居。我自己一个人在家默默的看书,心里总有一种压抑憋屈的感觉,看了不到十页,就再也看不下去了,索性半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,不知不觉睡着了。等醒来一看晚上十点多了,床上还是我一人,心中一股怒气迅速顶撞我的心口,我穿上鞋,悄悄的来到邻居李文家门口,大门虚掩着,客厅门关着,电视声音很大,我轻轻走到窗前,一眼就看到蓉蓉和李文肩并肩的坐在床上,蓉蓉一双手紧握着李文的手,在看一个肥皂剧。我强压心中怒火,敲了一下门,进去了。这时李文很尴尬的站起来,蓉蓉乐呵呵的说:“咋,还对我不放心,来查岗了是不。”说着向李文肩膀上拍了一下,拉着我走了。

回来蓉蓉躺在床上大发感慨地对我说,人一结婚就变了,以前李文对她可好了,每次在一起,都让她非常高兴,从来不强迫她。今天嫂子不在家,他就像傻子一样坐在床沿上一动不动,看了让她好笑。是不是因为自己结婚的缘故,如果以前,没有人他早就会把她压在身子下面,用下身硌她,但是他从来不强迫她,和他在一起,她最有安全感。接着,她又开始讲她过去的光荣历史。

去年春天的一个晚上,几个干哥哥在酒店把她灌醉后,把她身上的衣服全扒光,并对她非礼,她全然不知。后来,她酒渐渐醒了,看到自己一丝不挂,想穿衣服,可是二哥和四哥最坏,夺过她的衣服挂在房间的吊灯上,让她自己拿,她晕晕乎乎就是够不着,最后她没办法,站在椅子上去够,四哥却用啤酒瓶子戳……结果,还是李文哥把她抱下来,帮她穿上衣服,并送她回家。那天,李文哥为了她,差点和四哥等在一起的哥们打起来。在回来的路上,醉醺醺的她紧紧抱住李文,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,但是李文没动她一下。

讲完他与李文的故事,她又不知廉耻的讲了她这个干哥,那个干弟弟床上的事,说有好几个男人都和我一班德行,一上来就疯狂,真的让他来,又不行了,还是最喜欢那彪悍的李哥,每次都让她难忘,每次开始,李哥都……。我听得头都懵了,这么多肮脏事却成了她光荣的锦囊,多的举不胜举,美不胜收。

婚后第六天,晚上蓉蓉的电话忽然响起,她高兴地接住电话就说:“莎姐,你又在哪儿浪呀?又挂了哪儿的帅哥?哈哈,真眼馋死了。”没听到对方说什么,蓉蓉立刻回话说:“行,来吧,来吧,来了也得让我用用。”挂上电话,蓉蓉闷闷不乐的对我说,你看别人多厉害,你真笨熊。一会我表妹来,你见过的,她叫白莎莎,就是陪我第一次和你见面的大美女。你知道,她有多厉害吗,在咱县最大的不夜城美容院做头牌花魁,在美容院都尊称她姐,县内外的大老板都争着包她,她身上穿的一个蕾丝内裤就一万多,手机、香水、包包全是最好的,都是大老板给买的,到处陪大老板观光旅游,真让人羡慕死了。前几天,一个60多岁的东北大老板来这儿收蒜,莎莎跟他睡了一夜,就给她一万多的现金,还为她买了金项链。很多大老板为争着包她过夜都大打出手,这不,刚才打电话说,又挂上一个济南的男模,刚从车站接来,一会来咱这儿过夜。我听了,立即表示反对,她就开始吼起来:“这是我家的房子,我说了算,让你住就不错了,还想当我的家。”我忽然觉得她遗传岳母的基因比较多,吼起来有点像那条母老虎,婚前的那一丝丝温柔荡然无存。

不大会儿,传来了敲门声,蓉蓉慌忙去开门,白莎莎和一位男人走进了我们客厅。我没好气的看了他们一眼。只见白莎莎上身穿一件粉色的皮草,胸前领口很低,两只雪白的小兔子鼓鼓的就要跳出来,下身穿一件蓝色的紧身裤,把她那纤细的小腿紧紧裹住,一双过膝的高靴子发着光,她那一双会勾人的眼睛迷离着发出色色的蓝光,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会勾人的小妖精。那位男人有二十七八岁的年龄,一米九的个头,瘦瘦的,染着红色长发,一看也不是什么好鸟。白莎莎很不可客气的领着那个男人进了另一个卧室,乐呵呵的对蓉蓉说:“今夜咱们比比看谁厉害。”

“俺那家子是个无能,两下就完,不信你去试试。”蓉蓉说。

“你不舍得吧,呵呵。你舍得我还不舍得我这位帅哥呢……”白莎莎无耻的说。

不大一会儿,就听到隔壁的床吱吱哇哇,接着就是连绵起伏的呻吟,我听了觉得非常恶心。蓉蓉听了一会后大叫:“莎莎,你们慢点,悠着点,别把房子给撞歪了……”过了一会后,隔壁的呻吟又开始了……

半夜,我起来小解,看到隔壁的灯亮着,等了一会儿,还没有动静,就下床去卫生间,刚出卧室门,只见白莎莎披着一件衣服,赤裸裸的,连内裤都没有穿,从另一个卧室出来,我尴尬的急忙转过身退进卧室,她却冲我一笑,摆了一下手,大方的进入卫生间,没有丝毫的羞涩。哎!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无耻女人,无耻到这种地步。

第二天,垃圾桶内塞满了擦拭过的卫生纸、避孕、壮阳药盒等污垢,让人看了恶心。后来的多日,她隔三差五的领新的陌生男人来这儿过夜,我们的家成了她的淫窝。后来我听说,凡是来这儿住的男人都不是太有钱,但都是白莎莎非常喜欢的类型,真正有钱的人大都在宾馆内开房,还有的在美容院开房,白莎莎每天的工作就是接待各类男人。

难道白莎莎的职业家人不知道吗?家人都支持她干这不知廉耻的工作吗?带着疑问,我终于撬开了蓉蓉的嘴。蓉蓉告诉我,其实她母亲的家庭就是一部没落史。她的姥爷过去是一个赫赫有名的丝绸商人,在苏州相当有名气,开有多家商铺,后来沿着京杭大运河北上,把商铺开到了济南,她的姥姥原来是他商铺的一个裁缝。姥姥爱吃懒做,看到姥爷家财万贯,就天天缠着姥爷,那时姥爷在苏州已成家,并且已有四个孩子,大儿子已经20岁了,和姥姥的年龄一样大。姥爷没有抵挡住姥姥死缠烂打的纠缠,22岁就有了蓉蓉的妈妈,后来又生了两男三女。姥姥有了孩子后,自然就成了商铺的老板娘,更加变本加厉好吃懒惰挥金如土,姥爷看不惯,就一去不复返,姥姥逐渐变卖了姥爷在济南所有的家当,最后流落到现在的小县城。在姥姥的影响下,六个孩子都养成了坏习惯,三个姨相继跟别人跑了,其中有一个自今下落不明,小舅因偷盗杀人仍在监狱服刑,大舅在八十年代严打时被枪毙,蓉蓉就是大舅唯一的女儿,大舅死后,舅妈就领着蓉蓉每天出没美容院、洗头房,专门挣男人的钱来生活。

在婚假快要结束的一个晚上,岳母对我说:“你们以后别做饭了,在我们这儿吃就行。我们都退休了,有空帮你们忙,也不用交伙食费,但是你的工资你自己花,蓉蓉的工资要归我们,反正你们还年轻,要这么多钱干什么?我们要用蓉蓉的工资还贷款,等还上贷款,再把工资还你们。”我没有作答,心想以后的路怎么走还不知道呢,没必要为这事扯皮。后来我得知,岳父岳母两人,活了一辈子了,落下的唯一家产就是我和蓉蓉的婚房,建设共用了9万多元,可是却贷款10万元,每月都要还款,他们一辈子就是“月光族”。

我们的婚假很快到期,开始按时上班了。我每天下午下班后回家,屋内都是空无人也。开始,她还给我打个电话,说是这个干哥有事,那个干弟弟请客,不回家吃了,后来连个电话也不打了,每晚十一点、十二点或者凌晨一点才回家,回家后躺床上就睡,早餐八点我上班,她还依然呼呼大睡。我们几乎几天不说一句话,因为我们没时间呀,最多只是见到一个影子罢了。

每晚我还依然去岳父家里吃饭,大多吃饭的都是我和岳父两个人,岳母也和蓉蓉一样,基本不在家里吃饭。岳父看出我的困惑,慢慢对我说,你是农村出来的,还不习惯城里生活,以后会慢慢习惯的。在城市生活必须有一帮好伙计,才能在县城站稳脚步,不然怎么在城里混,岳母和蓉蓉都有一大堆朋友,每天不在家是常事,我都习惯了,你以后也会慢慢习惯的。你以后没事也可以找你的伙计去玩,我们家各人玩各人的,省的在一起大家都不方便,家有什么事,我们一呼百应,整个县城都是我们的伙计,谁敢欺负我们……他说着还显得无比自豪。

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,但对我来说比坐牢过得还要艰难。有一天,岳母对我说,让我母亲来这儿住几天,为她做件棉衣。我不想让母亲来,怕母亲看到这一切,我知道母亲一定会看不惯这一切的。可我无法拒绝,岳母已打电话通知母亲前来,见到母亲,我泪都要下来了,可是我忍住了,不想给她老人家增添心思。为了表示对我母亲的欢迎,晚上,岳母、岳父和蓉蓉全在家,一起吃了一顿团圆饭,这也是我们结婚后为数不多的团圆饭,我觉得比过年还稀罕。吃过饭,岳母和蓉蓉分别以各种理由出去玩了,可是,就在那晚,发生了让我感到后怕的事情,让我再次感受到“母老虎”的厉害。

她们都出去了,只有岳父心不在焉的看电视,陪着我们娘俩。母亲是地地道道的农民,一辈子老实本分,不会花言巧语,尴尬坐在那儿。我看到母亲不自然的样子,就领着母亲回到我们的住处,母亲问我:“蓉蓉什么时候回来,大冬天的去哪儿了?”我答非所问说:“你别管了,她有事,你休息吧。”我和母亲都各自回房休息。可是,我怎么也睡不着,心想:我是不是应该把发生在这儿的事告诉母亲?告诉母亲,是不是对她打击太大?她能接受吗?她能帮我如何处理……一连串的问号在心中回荡,最后我拿定主义,还是先别告诉母亲,想法先让母亲回去,还是自己亲自处理。其实,母亲也看出了我的不悦,在隔壁的房间辗转反侧,一直坚持到凌晨两点,母亲一直都没有合眼,一边猜想儿子的不悦,为儿子担心,一边等待儿媳的归来。

“咚咚咚咚……”一阵急促而又凶猛砸门声,分明不是用手敲门,而是用脚猛烈的跺大铁门。母亲赶快喊我,猜想是否是蓉蓉进不了门而着急了。我打开灯,睡眼朦胧的来到大门口,又听见剧烈的跺门声,这分明是一个强壮男人在跺门,而不是一般女人所为。

“谁呀?”我问了一声。

“*你妈的,快给老子开门!”一个凶狠男人在咆哮。

我听到这陌生的吼叫,心里一颤,又问了一句:“你找谁,有什么事?”

“*你妈的,你不开门,老子非宰了你不可。”说着又开始用脚猛烈的跺门,把门躲得忽闪忽闪的发抖。

我看到这种誓不罢休的阵势,就硬着头皮把门打开了。一个强壮的40多岁的黑脸男子,满脸横肉,一步冲到我跟前,用一只强有力的手一把钳住我的领子,另一只手拿着明晃晃的匕首,呲着牙恶狠狠的问:“妈的,蓉蓉那,跑哪儿去了,我非宰了她不可。”我说还没回来呢,他不信,一把把我推倒在地,母亲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在我身后,吓的直哆嗦,赶紧拉起我,牢牢地拽住我。那男人自己提着匕首跑到屋内乱翻,把我床上的被子全扯到地上,衣橱全打开,洗手间、厨房全找了一个遍,没有发现她,才气冲冲的走了,临走时还回头骂了一句:“敢得罪老子,一把火把你家点了,小心点。”等那人走了很久,母亲才回过神来,让我赶快打电话问问蓉蓉在哪儿。我打了几个电话都是关机。母亲拉着我的手说:“蓉蓉一定在外边惹祸了,咱们快去给她父母说声。”于是,我和母亲在黑夜里紧紧拉着手,来到岳父家。敲了好大一会门,岳母才开门。我们把事情的经过还没说完,她就不高兴了说:“大半夜里,你们这么不懂事,别人以为我们家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,丢不丢人?你们真是农村来的土鳖子,在这儿还以为在你们农村,我们这儿一幢楼比你一个村的人都多,你这不是让别人看我家的笑话,我丢不起那人……”她声音越来越大,骂的越来越凶。

母亲气的老泪纵横,缓缓的说:“我们担心蓉蓉的,才来这儿……。”

“她二十多岁的人了,能出什么事,在这小县城有几个我们不认识的,谁敢欺负我家的人?你们说的,纯属胡说霸道,谁家半夜找人还拿着刀子,你这是在侮辱蓉蓉,侮辱我的家庭……”说着用手掌拍的桌子啪啪直响。

遇到这么不讲理的人,真实秀才遇到兵,有理说不清。母亲怯怯的又问了句:“蓉蓉回来了吗?怎么没去那边住?”

“蓉蓉根本就没有出去,在家睡得好好的。她在哪儿住,还用不着你老妈子管,哪儿都是她的家,她爱在哪儿就在哪儿。”岳母恶狠狠的用鹰一样的眼睛盯着母亲,接着说:“今天咱必须把事情说清,大半夜的,谁去找我的女儿,他会拿着刀子找人?给谁说,谁会相信。这事我知道,是蓉蓉的一个朋友,家人得了急病,找蓉蓉帮忙呢,有什么好说的,不要花花肠子太多……”

说来说去,都是我和母亲的不对,不该去半夜去她家找她,不管发生什么事,我们都不得干涉,否则就是不安好心,诋毁她家的名声,让她“光荣”的一家人在大众面前抬不起头来。

从凌晨两点多,一直到天亮七点,我和母亲都在“母老虎”的谩骂与责怪中度过,我们只有伤心流泪,没有我们说话辩论的份,理由都是她的,错误都是我们的。

母亲受不了这气,想走,可是岳母说什么也不让走,非要把她的棉衣做完才能走,母亲只有含着泪一针针为她缝制棉衣,直到做完,岳母笑着把母亲送到车站,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,临别告诉母亲,这儿发生的事回家别告诉别人。

我让母亲受到这么大的委屈,我于心何忍?我下定决心,坚决离婚。(未完待续,纯属虚构,如有雷同,实处巧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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